休养身心。
殊不知,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……
「谢谢你,老婆。」
「呵呵,老夫老妻,说这个太见外了。」
随后,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,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。
咖咚!
门扉关上,又剩下我一个人。
郁闷且如浓雾般的烦恼情绪,随着香莲的允诺与出门,彷佛被驱散许多。心
中莫名的沉重大石,悄悄地被放下。
我想,只要离开这里,生活就会恢复正轨吧?
回到之前的状态,忙碌的创作生活,把喜爱的东西,透过文字书写出;
时不时的通告生活,畅谈自己的内心世界,宣导我的理念。还有,与老婆跟
女儿的相处生活,简单又幸福的日子,都将要回来。
至於那些刺激的性爱体验,就当作是一场梦吧……一场白日喧淫,荒诞不堪
的春梦。
毕竟,对於已经四十二岁的我来讲,非常明白再怎样的新鲜,都仅是一时的
快乐,不太可能持久下去。再来,后面所面临的庞大风险,绝对不是我有能力可
以承担的。
我,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,以及美满的家庭。
而约半个小时之后,香莲回到我的病房。
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小兰,更不清楚我希冀的事情是否已处理完毕,可是
瞧她的表情,就清楚我向往的状态完美地进行,应该已经替我把相关出院的手续
与该缴纳的费用,全数办好妥当。
「老婆,你回来了。」
「嗯。」她走到我旁边,像是邀功地说:「还好,小兰今天留在办公室加班,
还没回家去。所以我跟她通完电话后,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她,请她替我们办理相
关事宜。明天一早,我们就可以离开啰。」
「这,真是太好了。」
当想法变成真实后,我的心也更为雀跃,万分期待明天早上,离开这间疗养
院,回到温暖的家。
随即,我们就开始整理行李,把这段时间我在这间疗养院使用的衣服跟物品,
一一打包完毕。
才发现,我一开始所携带过来的两个大型行李箱居然还不够装填,远远超乎
其内含的空间,甚至远远超过许多。使我不得不用一般的塑胶袋,花费不少额外
的功夫与时间。至於棉被、床垫等大型物品,只能明早靠徒手来搬运到车子。
「呼…呼……」我气喘吁吁。
明明是大量劳动的工作,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辛苦,而是满满的期望与开
心,准备去迎接我明天的生活,好像新的开始。就连老婆也感染我欢喜的心情,
动作轻快不觉得疲劳。且我们边打包边聊天,开始讲着回家后的行程。
「老公,等瑜茜放假,我们来一趟家族旅游吧?」
「好啊!」我非常同意,反问说:「那么,你想在国内旅游还是出国去玩呢?」
「出国吧。」香莲想都没想,就提议说:「我们去日本,怎样?上次听茜茜
讲过,北海道似乎很适合家族去旅游。可以吃美食、泡温泉,来个五天四夜的旅
行,应该会很好玩。」
「好,就这么说定。」
「嗯嗯。」
这晚,我睡得很好,是这阵子以降,最熟睡的一晚。没有担忧烦恼,更无恐
惧悚然,亦无那个如枷锁般的口头约定,是种全数宣发的净空。特别是还有香莲
的陪伴,格外安心。
隔天,蓝天无云,太阳火辣的晴天。
我尚未八点就清醒过来,经过盥洗后,亢奋地开始清点行李,准备离开这间
疗养院。
本以为我离开的事情,会让杨有轩或是婉宁与佩琪这对性奴护士现身,但事
实上并非如此。打从那个白天后,这三个人就宛如失踪,不再出现,就连替我做
例行检查的护士搭档,也换成另外一组人员。
所以,今日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与服药后,我忍耐不住提问说:
「请问一下,之前的那两位护士小姐呢?她们最近没有上班吗?」
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护士,似乎以为我犯了男性好色的通病,对这两个应
该是她学妹的女性有不良企图,摆出公事公办的死人脸孔,淡然地跟我答覆说:
「从星期三开始,就是换到轮到她们休假。」
讲完,就匆匆地收拾器具,与另外一位护士推着医疗推车快步离开。
「哲,你是要跟她们道别吗?」
身旁的香莲,随之也跟我提出这个问题。
她有看过这对护士学姐妹,却不是很熟识。以为我提这个问题的用意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