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我一眼。我硬硬的脖子转向湖面,看到一块肥肉随风飘去。
两人半响无语。我将一块石头捡起,丢到湖中,“波”的一声,溅起一朵浪
花。我走到湖边,呆盯着水面,也没回头,喊了一声:“你来!”
她说:“什么?”轻轻的走了过来。
我蹲下来,手指划拨着水面,说:“用莫名湖的水,洗个脚吧。”声音充满
诱惑。嗯,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。
她穿着高跟鞋,没穿丝袜,坐在湖边石上,脚垂下来,快到湖面,脚尖点了
点水,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冲动。
“来。”我柔声说,手伸过去:“你我也算有缘,让我帮你洗一次脚吧。”
在她犹豫的瞬间,我抓过了她的一只脚,捏着足裸,褪下了鞋子,浸入水中,
用手掰揉着她的脚丫。动作一气呵成,连我自己都感觉像个专业洗脚的。
将她的脚抬出水面,水珠从她脚上不停地滴落湖中。晕晕的光亮下,我这才
开始细细品赏她的美足。
她的脚丫白净软脓,说瘦嘛,却触手肥软。说肥嘛,纤巧均匀。嫩得跟小儿
似的,足裸往上,一截小腿接着,曲线柔美。捧在手中,如一件艺术珍品,掌心
提动,却又是活生生的。
脚是女人的性器,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,此刻却深有体会。我以变化
多端的力度,在她脚上捏揉抚按、托拽掰捻,不时菊一手水,浇湿她的脚面,洗
完这只,又换另一只。
湖边微风轻拂,水声清亮,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芯。我一边洗
着,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激,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,生怕她不
好意思,将脚缩回去。
直到快洗完了,我才转过头,见她两手撑在石上,歪躺着身子,晕着脸儿,
轻咬着唇,神色似感动,又似羞涩。
我忍不住捧起脚儿,亲了一下,手中一动,她的脚急缩了回去。
她动我也动。我站起来,向她俯过身去,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,才转过身,
被我从后背搂住。这一连串动作,如有默契,无声无息,像个舞蹈剧。
我将脸埋在她耳后,心儿狂跳。她轻喘着,开始挣动,口中低叫:“别――
别这样――不可以!”我紧紧抱住她,不让动弹,嘴里喘着气:“别闹!被人看
见多不好。”本来该她说的话,却被我先说了。
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,她呆了呆,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。我乘机
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,捉到了她的唇,她“唔”的半声,被我掰转过脑袋,将她
的唇堵实了。
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,她惊乱地挣扎。而我,紧紧摄住她的唇,用力
狂吸,唇包住了她整个小嘴,拿舌顶过去,碰到她紧闭的牙齿。我喘着气,稍稍
减轻了唇上的压力,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软和芬芳。
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,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,唇儿微颤,竟没怎
么躲闪,我离开她的唇,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,将她搂进怀,心在胸腔里剧烈跳
动,轻声说:“蓉姐,你真好。”她的声音在我耳边,嘤语:“天啊,太可怕了
―――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。”
我轻笑一声,掰扶过她的脸儿,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,兀自回避着我的
目光。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,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,间或一两下,唇儿还
有回应,我含住下半唇,轻咬了一下,移上去,舌侵入她口中。
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,她的香舌柔软,含进来,就像要融化一般,分泌出
一股甜甜的津液,全被我咽下。此时此刻,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,她的全
部,我都珍惜不已。她的唇,她的鼻,她平滑清亮的额际,她水波迷离的双眼,
她脂腻柔滑的双颊,她柔顺的黑发,都令我迷恋不舍――――――
她说:“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?”
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,我轻拢着她的肩膀,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,一个柔发
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。
我不知如何说,正在思量。
她仰面向我,说:“怎么了?不方便说?”
我叹了口气,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。
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,带点撒娇地:“说嘛。”
我说:“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,离开我了。”
她黑眼珠关注地:“为什么?”
我说:“嗯―――”半响没声。
她捅了捅我:“吞吞吐吐的,说!”
我无奈地:“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