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就是我喽。
蓉姐露出向往的神情:“嗯,年轻真好。”
我失笑说:“天!你不会比我大多少,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。”
蓉姐说:“去你的,我都快可以作你―――了。”说到最后,语音含混,羞
转过头去。我估计她原想说“都快可以作你妈了”,发觉不大像话,便含糊过去。
蓉姐确实比我大不少,快三十了,不过看上去很年轻,尤其是她的气质,娇
俏中带点天真味儿,又爱幻想,某些方面比我还不成熟。她丈夫是她中学同学,
从小很优秀,一直呵护着她,估计也是她少经世事的原因。
不过,从小优秀的好孩子,也许闺房之乐花样较少,似乎可以搞点新意思,
满足她的肉欲,让她欲罢不能――――――想到得意处,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。
(二)
蓉姐说:“你在想什么?神经兮兮的!”
我本能地想说:我在想你呀。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,太土!于是稍稍改了
改,说:“我在想你―――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她露出沉思的神情:“哦?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眼睛瞟过来,话到后面,有
些变了味,明显带着警觉戒备的色彩。
我心中叫完,忙用赞美来掩饰:“应该是让我迷醉的那种女子了,我想。”
见她没什么反应,估计平时这样的话听多了,连忙补一句:“不过――――
也有让我失望的地方!”
她露出注意听的神情,我接着说:“怎么说呢?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热度,也
就是说少了些激情!”嘿嘿,若能与我乱爱一回,就应该算有激情了吧?
她装着淡淡的,说:“接着说。”
我来劲儿了,先不搭话,拿腔作势地正正身子,忽然抓过那只垂延已久的小
手,口中说着:“嗯,通过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。”
天啊,这只手柔白冰腻,可口之极。
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回,却被我紧紧拽住,直到她放弃了,我才装着很绅士、
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,松开了,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,其他的,兰花指一般
散开。据我总结,这样更能给女性以异样的触感。
她满脸轻蔑和狐疑,身子歪开,手却任我捏着。我知道若不能拿出点真本事,
将过不了这一关。幸好我是学中文的,先背了一两句深奥的文言,然后根据对她
的观感说上几句,其间不断有灵感来补充,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了。
我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对她点点触触,从不同角度、不同方位、不同力度,展
开肌肤攻击。据说,绝顶的高手,光靠手的接触就能使女性达到高潮。我当然没
那本事,结果只弄得自己口干舌燥,呼吸滚烫。而她,虽然坐近了些,看样子,
还是贞妇一名。
不过,总算因为“看手相”的缘故,两人离得近,肩臂较宽的地方,挨着她
的身子,隔着薄衫,肌肤间相互挤迫,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。而且话题渐渐
扯到了比较敏感的情感方面。
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后!我不停的为她叫屈,并且拉扯出一堆关于“体验生
活”的哲理,以打破她丈夫对她施行的愚民政策。
她不服气地问我:“那么你呢?”
我说:“我?我认识很多女孩。”
她皱着眉问:“为什么要那样?”
我沉思半响,忽然盯住她的眼睛,问:“牛何要吃草?”
她被我问晕了。
我说:“牛,生来就比较命苦的,唯一的爱好就是吃草。而草,长在地里,
不及时被牛吃掉,就要枯黄,很难看的,最终还要死掉。草长得嫩嫩的时候,将
身子献给最喜欢它的牛,而牛吃了草,拉出牛粪,滋养了草,这就是爱情。”
又说:“牛吃一根草能饱吗?不能。所以得不断地吃下去,而牛粪也不断地
滋润更多的草,美丽的草原从此诞生,这就是伟大的生活。”
蓉姐吃吃笑着打了我两下:“什么脑袋?!”
我的背部被她擂得云酥酥的,回过头,见她靠在椅背上,软软的将脑袋后仰,
眼儿仰视星空,嘴角含一丝笑意,似乎思索回味我刚才的话。
她仰面躺着,胸脯高起来,拉一道凸起的弧线,腹部细细软软的一条,随着
呼吸,颤颤的波动起伏,而下半身,丰隆肉实,稳稳的坐在椅子上,身姿柔美诱
人,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样。微风吹来,我的脸有如被鬼摸了一把,涩涩的不自在
起来。
我缓缓俯身向她靠近,忽然,她惊“噫”一声,回身坐起,脸色晕红,惊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