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银色的索尼爱立信滑盖手机,价格要八千多块,宁博眼都不眨的就买来送给霍扉婷。
霍扉婷喜欢玩手机里贪吃蛇的游戏,还有一个大富翁推箱子的游戏,贪吃蛇不花钱,大富翁玩一次就要花掉几百元。
在曲歌近开车送她回酒店的路上,她无聊玩起了大富翁,短短时间内就输掉了上千元。
如果不是好好开着车的曲歌近突然把手伸过来,放在了她的大腿上,霍扉婷会玩手机游戏一直玩到回酒店。
看到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,霍扉婷惊愕地抬起头,脖子僵硬地看向单手握方向盘开车的曲歌近,被他的举动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“怎,怎,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吗?”
霍扉婷张了张嘴,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击了。
自己什么时候希望他摸自己的腿了?莫名其妙被他认成钟洛婷给亲了,大度没有与他计较,他还来摸腿,摸腿还说是自己希望他这样做?
他为什么会这样自信?
再缺男人,都不会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。
霍扉婷推开曲歌近放在自己腿上的手,说道:“哥哥,你真的醉了,醉的还很深,你把我送回酒店后,作为回报,我出钱给你叫代驾,你回去好好睡一觉,醒来后希望你不要想起今晚发生的事,不然这种记忆,对你这样清高有洁癖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。”
这是欲擒故纵吗?曲歌近把被霍扉婷推开的手,放在了方向盘上,看着前方延绵的雨。
霍扉婷猜测,自己的某些行为可能让曲歌近误会了,不然没事找事总要骂自己的曲歌近,是宁愿剁手都不会主动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霍扉婷反思,把脱下的外套重新穿在身上,尽管在暖气足够的车内很热,她还是把外套的拉链拉上了,严严实实地拉到了脖子处,双手交叠在胸前,连手机都不玩了,静静等着抵达酒店。
一路上,霍扉婷连呼吸都有意屏住,生怕一个呼吸过快都能被曲歌近说在勾引他。
可霍扉婷就算是裹成粽子,都抵挡不了曲歌近生理上的冲动与欲望。
车没有开到酒店大门停下,而是拐进了离酒店几百米外的小路上。
“哥哥,不用停在这条路上。”霍扉婷左顾右盼,说道,“宁博他不在,你可以开到酒店大门停下,不会被发现的,你开到这条路上,我还要淋雨回去。”
但车已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停下。
曲歌近一解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,就朝坐在副驾驶的霍扉婷扑了过去,压在她身上,捧起她的脸就去亲她那画得红艳艳的唇。
霍扉婷推开他,看他嘴上沾着口红,喘着气脸色发红,问道:“哥哥,是酒的原因吗?我是霍扉婷,不是钟洛婷,你看清楚。”
曲歌近没有说话,把她看得清清的,再次去亲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唇,一副不受控制的模样。
是酒,一定是酒的原因了。
被曲歌近亲到喘不上气的霍扉婷得出了原因:是酒在作怪。
他喝了牛鞭酒。
牛鞭酒具有壮阳的功效。
曲歌近还质疑店内的酒是假酒,可现在他犹如一头发情动物拱动着,手拉下了霍扉婷的外套拉链,足以证明牛鞭酒不是假酒。
有无催情的作用,霍扉婷不清楚,但曲歌近喝了六两的牛鞭酒,哪怕没有催情的效果,他抵在霍扉婷腹上坚硬的下体都让霍扉婷乍舌。
那处地方抵在霍扉婷的小腹上,抵得霍扉婷小腹作疼。
太硬了,像揣了一个石头在裤裆里。
霍扉婷身上的安全带弹开,她双手搂在曲歌近的脖子上,没有推开他了,而是尽情投入到与他的亲吻中。
如果他难受,他要她帮他,她就帮他,被认成钟洛婷也没关系。
“哥哥。”霍扉婷张开双腿,想让曲歌近摸进来,想要他的手指被沾湿,夸自己这么快就能湿了。
她搂着他脖子,抱在他耳边说道,“所以,这到底是我犯贱,还是哥哥犯贱。”
曲歌近顾不了这么多了,他就是想要她,想脱掉裤子在车里立即要了她这个小骚货。
她说过,她欠自己两次。
这是他理应得到的肉体,他要在她身上发泄快爆炸的情欲。
曲歌近的手摸进了她的毛衣内,隔着薄薄的内衣摸她的胸,看着眼前那双朦胧的狐狸脸,去亲她没有了口红的唇。
担心像上次那样曲歌近解不开自己的内衣扣子,出现小尴尬,霍扉婷一边回应着他的吻,双手一边绕到了背后,把内衣解开了。
车内开足了暖气,很热。
两人情动抱在一起亲吻就热上加热了。
曲歌近喝了酒上脸,本就满脸通红,霍扉婷在曲歌近的一次次亲吻中,脸也跟着变红了。
上次他的吻还像个青涩的小男孩,这次他的吻就极具侵略性,恨不得把她纳为己有,揉进体内,与她结合为一体,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