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把削好皮切好的水果递给我:“拿到屋里去吃。”
我舒了口气:“哥辛苦了。”
哥点头。
秦子骏关上门就迫切地压着我亲,热情地让我喘不过气来。我来不及做出什么回应,他的舌即刻便碾入我的唇,压过我的齿去找寻些什么。
我顺着他的动作安抚,一边小步移到桌子旁放下手中的果盘,一边克制着唾液交融的声音,好似在偷情一般,唯恐门外的两人发现。
“哥,哥……”他恋恋不舍放开我,唇边是水润的红,饿狼般看着我低声喘气。
我嗔他一眼,并未说什么。长久未归,纵他一次也没什么。
只是——我的打算还是落了空,他非但没消了念头,反而比之前更加热烈痴狂了。
他低头吻在我的耳垂,剪短了的碎发扎在我的脸颊,硬硬的,带点痒,又带点涩涩的疼。
秦子骏轻舔我的下颌,在我底线的边缘来回试探。我的呼吸声终于平稳起来,用手抚摸他坚硬却青涩的脸颊,掠过姣好的眉眼,划过高挺的鼻梁,最终落到红艳的唇畔。
我吻上去。
干柴烈火情正当时,秦子骏像被那一下点燃了一般,紧紧拥着我的腰身,急不可耐地贴近我,用火热的爱将我包裹。
我亦是情欲难消,却始终不想迈出那一步。
秦子骏湿漉漉的舌舔上我的眼皮,仿佛永不停息的热源缠上了我,我闭着眼睛忍着瘙痒,不自觉地往后退两步避开他腿间支起来的东西。
我不知道是否能承受这样炽烈的爱意,便只想要逃避。
秦子骏佯装镇定看向我,眉梢一挑,带着散漫与调笑:“哥不想试试我吗?”
他的目光移向我的小腹,再往下看,接着道:“哥硬了。”
鼻尖的热气涌向我,强势地,不容置疑地诱惑着我。他的态度却依旧温和,甚至算得上讨好,声音愈加克制,眼神中满是我的倒影,动作也跟着柔软:“哥。”
他在等我一个答案。迟到一年了的,我拖了一年的答案。
这并算不上催促。我想,只是到了时间,我是该给他一个交代,而不是再这样一直忽悠他,把他当做一个孩子一样哄骗。
我不能在躲避了。秦子骏迫切却克制的样子让我心疼,理智亦或是思考能力,我都不该再让它们成为堵在我们之间的障碍。
我听到自己说“可以”,听到小孩儿雀跃的惊呼,听到小孩一把拥住我的声音,听到青年的心脏有力地在我胸前跳动。
或许这样,就总是对的吧。
秦子骏三下两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衬衫,又用温柔颤抖的手指在我身上停留,像是害怕吓走了我。柔软简便的T恤再慢也用不了多久,很快被秦子骏脱了个光。
接下来就是裤子。
我一时竟有些后悔自己一到家就换了休闲裤,如今西装革履的秦子骏都比我的衣服难拔些——这不是,上赶着勾引人吗?
我眼看着他一点点拔下我的裤子,张着嘴说不出话,却连带着眉梢都发起热来。撑着门的手紧张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贴着门的冰凉又是让我一激灵。我回过神般反锁了门,慌张地揉揉秦子骏的碎发,语气尽量安抚温和:“乖,去床上。”
我又怎么舍得让他有一丝害怕不安的情绪。他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,定是百般不适应,许就是盼着我的答复过日子,我这个做哥哥的,自是不能出尔反尔。
秦子骏湿漉漉的眼神盯着我看,像是在看入了口不舍得嚼的猎物,又渴望,又不舍。
我竟也不自觉心动起来,他竟这般爱我吗?被一个人这样狂热炽烈地期待,我并不恐惧,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安心。
这样的话,我就不会被轻易放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