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……嗯啊……哈……求你……放,放手……”
荀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一块,靳原热烫的阴茎楔在里面,顶在他的掌心,粗硕,隆起,挺动,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肏穿,恐惧使穴肉收缩,剧烈蠕动,软穴吐着水吮动,把阴茎绞得死紧,靳原险些被他吸得射出来,他咬紧牙关,撒开荀风绵软无力的手,扯起一角衣摆,拉高递到荀风红软的嘴边,揉奶的手掐着乳头拉扯,低喘着命令:
“自己咬着。”
荀风嘴角的破口刚刚止住血,他害怕被靳原硬塞扯裂,垂着眼低下头,驯顺地咬住了湿咸的衣角,牙齿不小心磕到了靳原的指尖,刺激了他贲张的欲望。
靳原钻到前面亲他的嘴角,舌尖抵开唇瓣,轻轻地舔他的小虎牙。
“好想让你给我口。”
荀风又被吓得一哆嗦,他说不出话,呜呜嗯嗯地摇头,被靳原掐着下巴捏住脸,不让动,对方下身的动作不停,胯骨拍打臀尖,急速高频地抽插,搅动淫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贱声响,被水液粘成几绺的阴毛刺剌剌地扎在骚红的臀肉上,细密的痒。
闭合不全的生殖腔一刻不停地淌水,阴茎摩擦内阴,快感如同仲夏暴雨,伴着电光火花淋透了荀风,他闭上眼,享受高潮来临前要命的酥爽酸麻。
“快到了吗?”
靳原在他的乳肉上拧了一把,两指捻紧肉粒向上扯,引着他挺胸,阴茎撤出一小段,龟头刻意避开了肉壁上的敏感点,放慢了摩擦的速度,缓重温吞地磨,温声哄骗。
“睁眼。”
荀风的睫毛上还挂着新沁出来的泪珠,眼角发红,他隔着一层泪光抬起眼,模糊的视线落在镜子里,看到自己遍身都是迥异明艳的红,指痕斑驳微隆的小腹,被揉捻的乳肉,肿大的乳珠,气血翻涌的皮肤……
热汗蒸腾,他在燃烧。
靳原压住他的下颚诱导他低下头,逼他去看自己湿漉漉的腿间,玉茎刚射过又挺立,浊烂的精斑水液顺着笔直的腿向下流,阴影处抽插的阴茎被淋湿,柱身泛着盈亮的水光,退到只剩龟头又猛地捣进肉穴里,“啪”地一记重顶,挤出一股潮热的水液。
荀风小腹痉挛,攀着靳原的胳膊,鼻腔里挤出一声遏制不住的哭吟,靳原的呼吸也被带得紊乱,他一只手抱紧荀风纤薄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胸前,埋头在他颈侧的腺体上舔吻,腰胯剧烈耸动,捣穴的力道不断加重,龟头胀大,堵住了奔涌而出的淫水。
“唔……哈啊——啊……”
荀风在高潮的瞬间被咬住了腺体,极致的快感让他眼前的一切都发白失色,水液喷射,一股接着一股,他沉浮在潮头浪尖,伴随着长久的耳鸣,整个世界都安静地消失,脑海里只剩下潮吹前靳原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:
“你真好看。”
好看吗?
荀风想。
拿命换的。
他又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操射了,乳白色的液体溅在镜面上,淌下浊污。
Beta的腺体里没有腺液和结缔组织,中空脆弱的单薄器官很快被Alpha的信息素沾染、进入、填充,靳原咬得很深,尖利的管牙几乎要穿透腺体扎进肉里,被灌满的腺体在皮下显出一种微微鼓起、近似果冻的透明质地。
Alpha的独占欲在标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靳原松口舔了舔腺体上带血的牙印,继而埋在荀风的颈窝里舔舐,吮吸,啃咬,近乎病态地汲取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,胯下的顶弄只快不慢,硬挺的阴茎在筋挛瑟缩的水穴里,饱胀的龟头被潮吹的水柱喷得又烫又滑,抵着最深最热的小口重重地肏。
潮吹时喷出来的水全都被过于粗硕的茎身挤在穴道里,流出来的只是一星半点,Beta的穴道细窄,即使被肏软肏水了也只能勉强容纳Alpha未成结的阴茎,灌不下太多的水液。
会破,会死。
“嗯啊……哈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呃……唔……”
求生的本能促使荀风手脚瘫软地趴到洗手台上向前爬,他失神地颤栗,小腹鼓胀,仿佛能听到里面晃荡淫靡的水声,大幅度的小动作让本就滑腻的阴茎滑出一截,肠壁和穴壁的双重吞吐让他的神经酥痒难耐,娇喘声融进了呼吸里,不能自抑。
像是玩弄猎物的狩猎者一样,靳原恶意纵容荀风,痴迷而沉醉地看着他艰难地把一条腿架上洗手台,看着被自己肏得湿软的穴口随着滑出的茎身吐出一股水,乳化的淫水滴在台面上没有断开,在穴口和大理石板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晶亮的水丝。
“出去……哈啊,出,嗯啊……你出去……唔……”
荀风双腿发软,刚刚排出的一股水液只是防洪减灾,他还想再挤出去更多,于是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推靳原,想让他退出去,很快就被倨傲的Alpha反剪了手,压在背上,按下腰抬高臀,摆成最骚媚的后入姿势,捉回去接着肏,阴茎一气儿顶到了最深处,剧烈收缩吐水的生殖腔口被硬生生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