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道细缝。
“哈啊——痛!轻,轻一点,唔……啊?!哈……求你……求……轻……轻点……”
荀风眼眶一酸,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砸,太刺激了,靳原的龟头撞在神经末梢密集的小口上,每捣一下他脑子里那根弦就“铮”地响一声,靳原肏了许久都没能把那条细缝顶开,反倒差点儿被被紧绞猛吸的穴壁缴了货,他舔了舔腥甜的犬牙,齿臼紧合,硬压下射精的欲望,俯下身,黏着荀风的脸吧唧亲了两口,牵着他的胡乱攀缘的那只手去擦冰凉起雾的玻璃镜面上的浊液,挑起他的羞耻,一边擦一边抵着那个隐蔽的小口磨,穴口又有水液被搅出来,咕滋咕唧地发响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哈啊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”
异常温吞的调情让荀风暂时忘记了疼痛,追逐情欲舒爽地呻吟出声,心理和生理都有了一丝松懈,靳原抓准时机,咬上他的耳廓,把他的小腹碾到台棱上按压,用潮热的吐息不动声色地硬磨软泡:
“哥哥喜欢这个姿势是吗?”
“dogy style。”
“小母狗。”
简短的称谓和羞耻的名称剪断了荀风脑子里最后一丝弦线,他有一瞬的懵软,还没回过神,下体骤然泛起剧烈的钝痛,小腹痉缩酸麻,舌根不受控制地顶着喉头,像是突然间被体内的阴茎捅到了嗓子眼,他惊恐地睁大了眼,四肢疯狂挣动,疼得不住蜷缩,像一只快要被烤熟的蚌。
他半封闭的生殖腔被强行肏开了。
靳原单手掐着荀风的腰,一寸一寸地把龟头碾进他潮湿软嫩、刚被开苞的生殖腔内,残缺不全的器官软弱地蠕动讨好着龟棱,细致入微地吮吸冠状沟和马眼,荀风无力地伏在他身下耸动,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承受交媾的母狗,哭都哭不出声,意识和尊严都被肏成齑粉,一阵剧烈的胀痛和灼热过后,靳原低吼着挺腰,龟头插进他的生殖腔里最深的地方,茎身卡在腔口膨胀成结,马眼贲张喷薄,一股一股地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吐射在稚嫩的生殖腔壁上。
身体最隐匿的深处被玷污、烧灼、灌满,完全标记。
漫长的射精结束,荀风脸上的泪痕都干透了,他昏昏沉沉地脱了力,闭上眼,剩下的感官也紧跟着丧失,整个人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,无意识地呢喃嗫嚅:
“避孕……药……”
-
荀风是被烧醒的,他躺在一片柔软的昏暗中,胸口窒闷郁结,身躯和四肢蜷缩成一团,深深浅浅地泛着灼痛,像是有无数块烙铁此起彼伏地熨在皮肤上烫,腰椎僵硬,生殖腔和内阴发肿烧疼,胃袋空空,却有种诡异的饱腹感,大脑处在一种介乎麻木和飘浮的虚幻状态中,无法思考。
好累。
荀风动了动睫毛,干涩的眼睑微微撑开一线,短暂的畏光性失明后,看到一颗熟悉的月球小夜灯,知道了自己现在在哪儿。
在床上。
在自家卧室的床上。
被靳原操昏之后,他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,醒在自家卧室的床上。
窗帘拉得很严,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夜灯,屋里没有一点儿人声,空气静得让人昏昏欲睡,不知道几点了。
荀风躺着听了一会儿,伸手把夜灯拧灭,打开顶灯,撑着床支起上半身,肿破的乳头被被子刮了一下,刺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小腹收紧牵动下身,一股温凉稠腻的液体从他不能自主闭合的生殖腔向外淌,流出穴口,像是失禁一样。
后知后觉地,荀风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,想起来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被内射了,心脏突然间重重地沉了一下,连忙跌跌撞撞地爬下床,扶着墙去卧室门口捡自己丢的手机。
他要买避孕药。
荀风推门出卧室时被光刺了满眼,卧室外面很亮,阳台外是大片瑰丽昏黄的落日,余晖把实木地板和地毯照得金光一片,熄屏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门边的地毯上。
他弯腰捡起来,起身的时候血压跟不上,眼前恍惚黑了,手一松,手机砰一声摔回地毯上。
荀风恢复视觉时手机已经不见了,只剩两只脚踩在地毯上,一只穿着凉拖,一只赤着,他迟钝地认出来没穿鞋的那只是自己的脚,因为上面有一圈红得发紫的握痕。
视野变暗,一只修长净瘦的手把手机递到他眼前,荀风接过来,没有顺着手往上看,视线聚焦在那双手指腹上崭新的小熊创可贴上,低低地咳了两声,张口,褪却潮热的声音飘在空气里,喑哑缥缈,标准的烟嗓。
他说:“我比较喜欢私了。”
“对……”靳原站在荀风身前,维持着递手机的姿势,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。
“如果你觉得私了只要道个歉、赔点钱的话,我现在就报警。”荀风靠到墙上,垂着头,单手拨号,丝毫不介意被靳原看到屏幕上的110,两条酸软的腿交替着支撑身体,减轻一些负担。
“那你可以先看我一眼吗?”靳原的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,也是哑的,不过比他要好得多,不仔细听听不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