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。
吴开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,脸上红晕还没退去,短袖t恤上洇出一块块水印,手里拿着毛巾正揉着滴水的头发,奶奶看到他的样子,立马叫他去吹头发,吴开言说:“没事,我还不睡呢,一会就干了,懒得吹。”
“不行,现在天还没那么热,湿着头发睡小心明天头疼。”奶奶说着站起身。
吴誓言站起来拦住她,“奶奶,你别管了,我来吧。”
他走过去,把刚出来的吴开言又推进去,顺手关上门,把人按在墙上,伸脚抵住门,稍一歪头,贴在吴开言脸上。
吴开言吓得攥住他的衣服,脸上一瞬间褪了颜色,声音又低又重:“别在这发疯。”
吴誓言不顾他脸色,对着那张怒斥他的嘴就咬上去,他用力压着,吴开言躲闪着去推他,粗重喘息在俩人之间扩散开,蒸腾在卫生间还没消散的热气中。
就在他俩较劲的时候,奶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:“找不到吹风机吗?快点吹干,别感冒了。”
吴开言身体一哆嗦,张开嘴牙齿咬在吴誓言嘴唇上,吴誓言这才疼得松开他,起身看着弟弟怒气冲冲的红脸蛋,拇指在他咬过的地方蹭了蹭,毫无诚意地道歉:“我错了,哥哥给你吹头发。”
他在橱柜里找到吹风机,插上电,对着自己的手开到合适档位才对着弟弟的头发吹,手指在潮湿的头发丝里穿过,一绺绺又被暖风吹起,吴开言脸色稍缓,握着拳头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,小声嘀咕着:“别这样。”
吴誓言嘴角翘起,轻快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吴开言觉得自从他和哥哥搞到一起后,他们便失去了光明正大躺到一张床上的理由,他们不可能再回到那种纯兄弟同床而眠的关系了,哪怕是他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终将分开。
他时常觉得吴誓言的脑子里只装着两件事,一件是学习,这件事是他脑子里最容易驾驭的部分,另一件就是骚扰自己,而这件事驾驭了他的脑子。
虽然知道爷爷奶奶不会突然进来,他们仍是反锁了门,他知道哥哥不会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,他自己也不是说不动心,也就随了他。
吴誓言很激动,弟弟在楼道里对他的夸赞就让他心内澎湃,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的样子更让他血气翻涌,他不打算放过他。
他趴在吴开言身上,全身重量都压上去,吴开言的乳头在蹭动间被布料摩擦,疼得他忍不住小声叫出来,手放在吴誓言肩膀去推他,吴誓言喘着粗气离开他的嘴,透明水液如丝般在俩人唇间勾连,吴开言未合上的嘴里还能看到刚被裹吸的舌尖,“疼,这疼。”
他眉头皱起来,推着哥哥起来,撩起衣服来给他看,“你看,昨晚你咬的,还没好呢。”
吴誓言低头看去,弟弟的衣服推在了胸口上,薄薄的胸膛上两个异常红艳的乳头颤颤巍巍的,有种惹人怜爱的可怜劲儿,他轻轻摸上去,吴开言下意识缩着身体躲开,但能躲哪去呢,吴誓言就不敢碰了,手虚虚地拢着那红点,趴在弟弟胸口不停地说: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吴开言没出息地搂上他的肩,吴誓言贴近了,向着乳头上轻轻吹气,吴开言觉得小小的热流在胸前撩过,起初是微微痒意,随着吴誓言的嘴离那里越来越近,他伸出舌尖在乳头和乳晕上散漫地轻点着,痒意慢慢扩散至全身,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,一股热流从下腹向上腾起,和胸口处的痒意汇合,刺激得他开始轻声低吟,搂在肩膀上的手在哥哥的背部摩挲,腿曲起又放下,无处安放地摆动着。
吴誓言手下去按住他的腿,从裤腿伸进去在膝盖上揉摸,拇指伸进去膝盖窝里,指尖在嫩肉上搔刮着,吴开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了熟于心,他游刃有余地掌握着弟弟的全部。
吴开言难耐地抬起头来,把趴在他胸口上的脑袋推起来,轻喘着:“行了吧,别弄了。”
吴誓言把他胸口舔得湿漉漉的,眼神像要喷火一样,他哪里会听,手撑着起身,跪在他两腿之间,吴开言像是被他的眼神慑住,呆呆地看着他,吴誓言拉住他的裤腰,向下褪去,吴开言刚伸下手还没碰到裤子就被按住,裤子连带着内裤被脱掉,除了堆在脖颈处的上衣,他整个人赤裸在哥哥面前。
吴开言难堪地扭过脸,他没办法拒绝,又羞于面对,有时候真想把羞耻心分一点给哥哥,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坦然地面对这件事。
他再怎么逃避,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来,硬起来的阴茎被吴誓言握在手里,他甚至听到吴誓言的低笑,又羞又恼,冲着吴誓言就骂起来:“笑你妹啊,你没硬是吧?”
吴誓言的笑意控制不住,压下来趴在他肩窝里,亲吻他的脖子,舌头在锁骨上舔吻,手下不停,感受着身下胸腔震动得越来越急促,吻一路从锁骨经喉结来到嘴唇,含住弟弟艳红的嘴唇,将他的呻吟堵回去。
吴开言已经觉不出来胸前被摩擦的痛意,他的身体被哥哥训练得不会那么快射了,但仍是敏感的少年,下身不停地向上挺送,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欲望之源。
吴誓言却在他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