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不断叠加时松了手,吴开言顿时觉得身体犹如被卡住,不上不下,阴茎在不甘心地抖动着,快感还没到达顶点就被生生掐住,这种感觉很折磨得他犹如百爪挠心。
他睁开眼看向身上的人,“嗯怎么了?”
吴誓言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意,刚还在撸动阴茎的手在他耻骨边缘浅浅游走,就是不碰那根东西,“还要吗?”
吴开言茫然地点点头,就听他又问了一句:“还要吗?”
吴开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一遍,点着头老实地说:“要。”
吴誓言趴下来,凑到他耳边:“我想插进去行吗?”
吴开言一把推开他,眉头紧蹙着:“滚,不可以。”
吴誓言又磨蹭回来,在他身上蹭着,嘴里呢喃着:“弟弟,开开,吴开言,小宝”
“滚滚滚,滚开。”吴开言从他身下挪出来,侧过身子去懒得理他。
吴誓言像个癞皮狗一样从后面抱着他,身下一挺挺地做着动作。
吴开言手下去推他的胯,一抬眼正好看到桌子上的相框,相框里的人穿着军装,一身正气,硬挺的眉眼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,十分赏心悦目。
是他们的父亲。
推拒的手一下子抓在吴誓言身上,指尖用力掐住,吴誓言觉察他的不对,探头过去看他。
“爸爸,看着呢。”吴开言把脸埋在床单里,闷闷地说。
吴誓言抬头看去,看到了桌子上的相片,情绪如常,丝毫不为所动,把他翻过来,贴在他嘴上说:“没事,他不认识你。”
“哎,你,我真服了,那他认识你啊。”他哥的无耻让他目瞪口呆。
“那就让他看吧,早晚他们都得知道。”吴誓言说着,一副笃定的语气,强硬地掰过弟弟的身体,将那一直挂在脖子间的多余上衣给他拽掉。
他自己也脱了个干净,两具年轻的赤裸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。
他们血脉同源,自同一个子宫孕育而出,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,又逆天理违人伦地更贴近对方,一想到这一点的刺激,就已经超越了单纯肉体相交带来的快感,能让吴誓言冷静睿智的脑袋抛弃一切。
他不强求插入,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弟弟是他一切性体验启蒙,他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。
吴开言觉得别扭,他对于父亲没有印象,还没出生父亲就去世了,吴誓言说得对,爸爸不认识他,可这不代表他能堂而皇之的在爸爸的房间,看着爸爸的相片和亲哥哥亲热。
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和坦然的无耻。
“你怎么能无耻的这么光明正大呢?”他挣扎着起来把照片放倒,脸上红得像高烧40度,吴誓言捏捏他的脸,一条腿压在他身上,膝盖顶着他快要软下去的阴茎上,刺激着那里又慢慢来了感觉。
“我都无耻了,还要畏畏缩缩,那还无耻干什么?”吴誓言一本正经地回答着,他把吴开言翻过来对着自己,向他贴过去,两个人的阴茎碰到,他握住两根,贴在一起感受上面的青筋凸起磕到一起,两根烫热的柱体像是活了过来,源源不断地输送快感刺激两人的神经。
吴开言也软下来,不再跟他理论,反正他从来说不过这个人。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哥哥,哪怕两个人已经没有距离了,仍是不断往上贴,仰着头去索吻。
吴誓言手下不停,他的阴茎变得又粗又长,已经插到了弟弟两腿之间,两人近得已经容不下他再去撸动,他把弟弟抱在胸前,手按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,阴茎在他腿间抽动,摩擦着,想象他进入了弟弟的身体里。
吴誓言身下凶猛,上面也不温柔,强势地在弟弟嘴里扫荡,吴开言被他吻得喘息不过来,只在嗓子间暧昧地哼唧着,斜躺的姿势让被侵略的口腔不断向往溢出水液,他在哥哥怀里颤抖,全身犹如被炙烤般的热,两条腿夹得紧紧的,连着脚背也绷起来。
“唔唔唔热我快射了哥啊”
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仿若没了知觉,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,感觉不到身旁的人,脑中一片空白。
清醒过来的时候腿还在打哆嗦,他低下头,两人相贴的部位黏糊糊的,都是射出来的液体,阴茎软软地垂着,还在一鼓鼓地颤动,腿失了力,不再紧绷,松散开,感觉到哥哥的阴茎还杵在中间,他抬起一条腿,伸手下去,握住,“还不射啊?”
“你再给我夹夹,开开,开开”吴誓言还没到,欲求不满地腻歪着,吴开言爽完了,心情痛快,脑子干净,一点脾气也没了,受不了他哥撒娇,立马转过身去,屁股撅起来,吴誓言抹了一把弟弟刚射出来的精液,抹在他腿间,握着青筋暴突的阴茎,又插进去。
自从吴誓言给了科普了两个男人怎么做爱后,这都是他们的最后一步,吴开言抗拒真实插入,即使是这样,也已经让吴誓言觉得兴奋满足了。
他耐心十足,弟弟和他有很长很长的未来,不急于当下。
吴誓言射完后,抱着弟弟保持着相贴的姿势缓了好一会,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