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學校,每天忙到七晚八晚才回家。你眼裡還有我們這個家嗎?」
「可琴妳別這樣,再過幾個月寶寶就要出生了,我是顧慮到家裡開銷大,我只能多接一些研究生。」
陸河陞上前安撫,好聲好氣的說。
「陸河陞,你是不是覺得娶我根本就不值得。」簡可琴躲開,「對!是我讓你離開天海,放棄你的大好前途。你嘴上說你不在意,說你更愛我,但你其實一直埋怨我吧。」
陸河陞疲憊的揉著眉心,這話題一直是他們之間過不去的坎,心裡各自有話,但為了避免爭吵,他們這些年來都選擇避而不談。
陸河陞覺得時間久了,也就習慣了,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,談什麼理想或野心都太晚了,但他忘了簡可琴是他的枕邊人,他們在一起將近十年了,怎麼會不了解彼此在想什麼?
「可琴!妳能不能講理一些?我從未說過這樣的話,離開天海也是我主動提出,我怎麼會怪妳?」
「沒有?那為何和前同事聚會不敢讓我知道?」
陸河陞抿了脣,「只是幾個朋友吃個飯而已,聊得也都是一些育兒經,我也就沒多提了。妳要是想知道,我之後出門去哪、見誰、說了什麼,都跟妳報備。」
簡可琴一時沒話,陸河陞再度上前抱了她。「我知道身為孕婦妳有很多焦慮和擔心,但可琴,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,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妳應該清楚的。我是一家之主,妳和果果是我最愛的人,當然還有未來出生的孩子,妳真的別想太多,我都是為了這個家。」
簡可琴被他這麼一哄,也覺得是自己有些無理取鬧,態度不自覺軟化,低頭握住陸河陞的手,「老公,對不起我這幾天是真的有點累,被肚裡的寶寶折騰到不行。你都這麼累了,我還讓你不省心。」
「沒事。」陸河陞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簡可琴忽然轉身吻他,因為懷孕,他們有段時間沒有親熱,面對妻子的突如的熱情,陸河陞竟有些抗拒。
「可琴,這裡是研究室。」見她伸手去撫弄他的褲襠,陸河升連忙制止。
「我用嘴。」簡可琴用舌舔了下脣瓣,「我知道你喜歡。」
簡可琴一直很抗拒用嘴服務男人,陸河陞倒也沒強迫,就是有次她心血來潮用了一次嘴,發現陸河陞的反應比任何一次都劇烈。
不過她還是不喜歡那股腥味殘留在嘴裡,因此也僅有幾次,婚後更是少了。
簡可琴讓陸河陞坐好,伸手解開拉鍊,男根已有復甦的跡象,她低頭毫無遲疑的含住整根熱物,接著上下吞吐,手指逗弄著他飽滿的囊袋。
陸河陞的呼吸低了幾分,抬眼便對上牆上的時鐘。
這個時間徐丹穎應該要來了。
/ 小插曲
程尋是第一次幫女生洗澡,不至於笨手笨腳,人骨架他沒少搬過,徐丹穎這軟趴趴的身體和教學模型幾乎一個概念。
就是沒想到過程很煎熬,女人的身體軟白如玉,身上的茉莉花香如今混雜著他的體液,程尋揚脣,未爽夠的鬱悶感消散幾分。
她的胸型很美,C罩杯,豐美圓潤,程尋一時沒忍住的伸手去揉,睡夢中的徐丹穎哼了幾聲,起了生理反應,紅梅般的乳首翹立。
程尋自作受,乾脆在她身上又多吮了幾枚紅印才放過她。
是他太想要她了。
简体
程寻托起女人圆润的臀,由上而下重捣操弄,层层内壁被男人粗挺的性器抵开,一举进到最底。儘管光线稀薄,徐丹颖还是能看见程寻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体内。
从小到大,她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,学业成绩优异,品行端正,一直以来都不需要人挂心,然而她现在居然和一个陌生人放纵欢爱。
她心裡有罪恶感,却止不住自己淫浪的叫床声。
「是谁让妳这麽舒服?」
她咬脣不回,承受他凶猛的抵弄,两人交合的喘息溷着细密的水响,女人粉嫩色的蜜洞出于本能的紧缩,程寻被夹得头皮發麻,喉结微微滚动。
巨物毫无發软的迹象,反而愈發精神。
夜幕降临,男人仍旧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奔驰,他的笑带哑:「妳的水真多。」
男人不断深凿,像是要将她的身体贯穿,徐丹颖有些害怕,身体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,仰头迎合,放任彼此沉沦。
待男人换为侧身抽插时,徐丹颖终于忍不住了。「啊顶到了,你别弄了」程寻哪裡听她的,双眼炽热,耻骨相摩间碰撞声愈大,程寻最后抱上她,扎实的塞满她的穴口。
两人同时得到了高潮,徐丹颖绷紧了身,软肉發颤,恍惚间想起什麽似的,有些紧张的推开男人,「别射裡面」
程寻这才想起,他没戴套。
他快速抽了出来,白浊的热液撒上女人紧实的小腹,见到此番情景,他低低的操了声,翻身就去找套子。
他不在家裡做爱,除了会弄髒环境,他也不喜欢炮友太贴近他的生活。这次会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