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这些令他震撼的消息:于征北和苏骁是炮友。
“学弟,我说你一天天的都待在宿舍里不无聊吗,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?”
在闭上眼准备午睡的时候,凌威军听到了于征北的声音:他们两个正在联机,于征北这时说话表面上是好心,但实质上只是为了掩盖他默不作声又坑了苏骁的事实。
“能不能给我道歉?”苏骁说。
“都怪那个打野,要不是他一直死蹲在中路,”于征北先声夺人,直接把锅从自己身上甩开,他真是天生的厚脸皮,顶着苏骁的视线还能在那里胡扯,“还有龙坑那波,要是辅助能给我大的话,我肯定都杀了!”
苏骁低头看了眼于征北的战绩,等到对方已经把自己全时段的失误都甩完了,他才慢慢悠悠地说:“三级的时候,我在野区打架你在清兵,下路三打五时你还在中路吃线,从头到尾,顶多游走过三回、除了刷就是刷的地缚灵也好意思甩锅啊?”
“我那是在发育,要是等我两件套必能carry,你要信我啊,学弟……”于征北还在信口胡诌,但上次柳烈一起开黑就骂过他玩游戏纯纯独比、地缚灵。
“于征北,菜就多练。”苏骁短暂地叹息后,总算启动了自己的默认表情设置,他微笑着对于征北说出了警世名言,尤其是他现在直呼其名,杀伤力成倍上升。
“唉,学弟你开黑怎么还那么在乎输赢!”于征北嘴硬地哼叫着。
于征北是比较典型的菜还爱玩而且嘴硬,会经历“看哥怎么带飞你”的自信自满阶段,“都是这人害我”的坑比甩锅阶段,到最后“你怎么那么在乎输赢,玩游戏开心就好”的自欺欺人阶段,非常稳定的三步走。跟他本人被操十分钟就会射一样稳定。
总之不是他的错。
“学弟,我们再来一局!”于征北说。
“我的分就不是分是吧?”此刻,苏骁对于征北的鄙夷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,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柳烈每天都对于征北上嘴脸、动拳脚,这人的确是欠打。
于征北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,居然许下了承诺:“我们就再来一局,这局我给你当辅助,保证让你感受到无微不至的保护,狠狠地c你一局,要是真不成的话……”
说到这里,于征北就偷偷往上边看了一眼,确认凌威军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午睡,这才压低声音小声说了一句:“我就在宿舍里给你口交,一次!”
苏骁并不相信于征北的实力,所以认为肯定是他早就想尝试口交了,这会儿借题发挥罢了,诡计多端的α就是这样。
二十分钟后,苏骁看见屏幕上不约而同发出的“15”,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投降的最后一票,明白自己的牢狱之灾终于是到了头,从未想过打游戏也会如此熬人。于征北本来还想说什么,但赶在投降前中路和打野先后发出了:“辅助差距”、“确实”。
苏骁喘出一口大气,往后倒在椅子上,用手捏着自己的眉心,深感于征北的无药可救,然后就发现田径男神已经自主地跑到了自己的椅子下面,正开始解他的裤子。
于征北身上还穿着透气的汗衫背心,胸肌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,这时候用视死如归的表情凝视着软在内裤里的阴茎,被人操穿过生殖腔不等于他不是个传统的α,帮人吸屌这种事对他来说也非常艰难,但这会儿苏骁甚至没像以前那样跟他调情,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。
这一幕让于征北心底里的α自尊澎湃到极限,他决定要在性事上找回场子。
虽然在床上都是他被操到神志恍惚、连声求饶,但口交就是两说了。他是没有经验,但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,这会儿他全力以赴,必然给苏骁一个惊喜!
学着之前见过的Ω的姿势,于征北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,然后慢慢地拉下来,只见到耷拉在囊袋上的鸡巴,看起来软趴趴的,但规格还是很出众。
“小珩,怎么了吗?”
于征北听见了苏骁突然的话时抬起眼睛,发现对方摆置了手机,显然是在跟某人视频电话,居然如此惬意。于征北自己倒没有这种经历,要是平常有电话进来,他也不会故意使坏,而是会等对方接完了再继续。
但是苏骁这时却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脑袋往胯下按,嘴里含住龟头的于征北心想:底下让人吸鸡巴,明面上却是一副那么正经的样子,还真挺会玩的,要这么做,我肯定使出浑身解数,让你出个大糗!
由于苏骁戴了耳机,临近的于征北也只能听到苏骁的话:“国庆?会回来。”
海口是夸下了,但是实践又是另说,苏骁的鸡巴太粗了,一旦开始充血就是从上到下地抵住了他的口腔,而且要完全放进去就非得深喉不可,所以于征北只能一点点地吮吸,没忘了用舌头舔舐龟头。
“嗯,室友在吃冰棍……空调当然有,你天天问我的生活状况还不如多专注学习,我听爸说,你掉名次了,得认真学习啊。”苏骁按着于征北的脑袋,让他的嘴唇随着自己的阴茎爬上爬下,“为什么来青州大学,你明明可以去雍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