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于征北是听明白了,这跟他通电话的是苏骁的弟弟或者妹妹,也亏他现在一边让人给自己口交,一边镇定自若地回话,但嘴巴里的鸡巴倒是越来越大。
苏骁的鸡巴只有沐浴露的味道。有时候于征北倒是期盼自己能在苏骁这儿嗅到什么特别的信息素,这样才能解释他唯独对苏骁有这样强烈且特殊的性冲动,而不是单纯的性情下贱,就喜欢被β操退化的生殖腔。但现在他的确是有点发骚了,吃着鸡巴,后边居然也开始痒了,但光天化日,顶上也有人,他又怎么好白日宣淫?
“知道是你的生日,我怎么会忘,到时候会给你礼物的。”
苏骁这次却是没有特意为难于征北,等到胯下稍微有点感觉,就放开了精关,正好视频也挂了,他低头一看就发现于征北对着自己张着嘴,里头满是粘稠的精液。
对上了苏骁的视线后,于征北还搅了搅舌头,然后才闭上了嘴,喉咙一咕咚,全吞了下去,一点没落下。
“不喜欢看人吞精?”
“因为条件没带这个,所以我刚刚还以为学长你不会做。”
也就这样的时候,苏骁会称呼于征北为“学长”,算是他们特有的默契。
于征北自得地抄起水杯喝了一口,然后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里,然后重新拿起自己的鼠标,说道:“我们这就再来一局。”
苏骁沉默不语,并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于征北不可置信地转过脸,拉住准备往床上走的苏骁,说道:“我都牺牲这么大了,你还不肯陪我玩,你是不是人啊?”
我的确不是,但也不能对于征北这么说,没办法的苏骁只好坐回椅子里,预感到新一轮的折磨就要到来,跟于征北一起打游戏和坐牢没有什么区别,说道:“就再来一盘,这次你去上路,选个石头人出肉。”
纯肉墨菲特是混子永远不会错的选择,于征北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头,等到选好了英雄,他就开始提议起了今晚的安排:“晚上老地方,你来不来?”
苏骁听见于征北这幽默至极的话,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,因为这不是他暗自怂恿的,所以他也有点惊讶,这时才问:“我们定好的日期不是每周六?但是前天和大前天你都是这么说,征北哥,你实话跟我说,你是不是有性瘾?我听说α很容易出现信息素失控纵欲的症状,如果你有这种病症应该尽早医治,而不是在这里三天两头的约炮。”
于征北一听顿时就急了,连忙想要辩解一番:“我以前都是跟Ω的,跟β的作用没那么强,你知道吧!真不是我想!”
“那征北哥不是可以找其他的Ω吗?”苏骁戳破了于征北的逻辑漏洞,他是于征北的炮友没错,但于征北可不是只有他一个炮友,外边想跟于征北有一夜情的可不在少数,这脸这身材可受欢迎了!
“好吧,我实话跟你说,昨天我出去约炮,发现没被你操爽,决定痛改前非,以后只跟学弟你亲热了。”于征北一只手揽住苏骁的脖子,别看他话说得那么流利,然后重复刚才的疑问,“你就说,来不来?”
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游戏开了。”
苏骁指了指屏幕,于征北马上放开他。
这时,于征北决定再加一重筹码,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。
“以前一个学姐给我的。”
“没有尾巴吗?”
苏骁瞥了眼那个狗耳朵发箍。
“怎么可能有,不要得寸进尺!”
“哦。”
轻描淡写的一个字。
结果是又输了,于征北永远开不到对面的c位。为了让苏骁再跟他打一局,于征北把刚刚才说“没有”的尾巴拿了出来,面对苏骁那副觉得他无可救药的眼神,于征北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再来。
这次倒是赢了,因为对面投降了,而于征北一个人贡献出了己方全部的人头。
“再来!”
“居然还有项圈啊?”
“不是我要戴身上,是有人喜欢玩这个,所以就让我拿来用了,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?”
狗耳朵、狗耳朵还有项圈绳。
“干什么,还在寝室里呢!”
“刚刚征北哥就没想起这是寝室。”
苏骁拿来把耳朵放在了于征北的脑袋上,定睛一看,还真是头威武的大狼狗。他的眼睛微微瞥到右上边,凌威军的床位。
凌威军睁着眼睛,听完了底下的活春宫全程,他翻过身,对准已经开始脱皮的墙壁,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闭上眼睛。
他还好奇苏骁最近怎么不跟他在浴室里搞那些亲密游戏了,原来是有别人了。